黄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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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买凶杀人
第二章 赏金大会
第三章 不速之客
第四章 订货会
第五章 真假新郎
第六章 血腥喜宴
第七章 兄弟齐心
第八章 拜山
第九章 朱大小姐
第十章 峪子涧的秘密
第十一章 谈买卖
第十二章 釜底抽薪
第十三章 开战了!
第十四章 吴大当家
第十五章 大礼
第十六章 金矿联盟
第十七章 暗杀
第十八章 周瞎子的故事
第十九章 龙脉
第二十章 身份危机
第二十一章 弟弟的秘密
第二十二章 借刀杀人
第二十三章 身份揭穿
第二十四章 鬼道山大当家
第二十五章 金库血战
第二十六章 三山口之约
第二十七章 谢家掌门人
第二十八章 诱捕
第二十九章 联手
第三十章 小蒋村突围战
第三十一章 情义千斤
尾声,山东招远黄金商尘封七十年的动人传奇!
1937年至1945年,曾经拼得你死我活的一群黄金商人开始了他们的抗战。
起来,不愿失去黄金的奸商!用我们的奸诈,赶走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的金矿到了很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使出很损的绝招,1937年,在遍地黄金的招远,一场争夺黄金的战争爆发了。虎视眈眈的日本鬼子,步步紧逼的卖国军阀,敌友难辨的军统特务,无钱抗战的女地下党,所有人注意力的焦点,都集中在招远大黄金商谢氏兄弟的身上。一个是唯利是图的商人,蝮蛇般冷静伪装,隐藏、等待,一击制胜;一个是为国为民的英雄,孤狼般沉着坚韧,准确、决绝,招招致命。他们中只能留下一个,继续这场没有尽头的战斗。爱情何去何从?阴谋终向何方?这是他们两兄弟的残酷冒险,为生而死,为利而战。,    1937年初春的一个傍晚,一个健壮的中年人爬上了银狐岭。
    如今这里虽然已成不毛之地,但在二十年前,银狐岭却是招远拥有诱惑力的地方。玲珑山采金泰斗谢长平创立的谢家金矿曾经如日中天,几乎养活了半个招远城。可惜后来德国人侵占招远,为攫取黄金害死了谢长平,一代采金奇才就此陨落。曾经繁华的银狐岭也日渐衰落。
    谢长平的墓,就在银狐岭很深处。
    天将黄昏,刺骨的寒风中,中年人在谢长平的墓前停下了脚步。此人叫汉斯,德国人,二十年前来招远传播基督教,是城内专享的传教士。
    他迎风扬起了脸,喃喃地说:“我的上帝啊,我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居然被你儿子知道了。今天和义堂里,到底要发生什么事呢?”
    夜幕降临,银狐岭渐渐陷入黑暗。汉斯离开谢长平的墓地,满腹心事地向山下走去。走了没多久,脚下突然一绊。他刚要起身,忽然有几只手臂将他死死按住。
    招远从事黄金买卖的人,历来讲究和气和义气,因此将矿主们商议大事的地方命名为和义堂。但此刻的和义堂里,却没有了往日的平和。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玲珑山采金泰斗谢长平的儿子谢怀仁,忽然召集玲珑山金矿的矿主们,宣布自己发现了父亲遗失的炼金秘方,并且提炼出了黄金样品,供矿主鉴赏。
    朱文鸣只看了一眼,心便猛然缩紧。呈现在他眼前的几块黄金,质地纯净,色泽饱满,宛然就是谢长平当年冶炼的黄金。人们啧啧惊叹,玲珑山很久没有见到成色这么好的货了。
    谢怀仁谦逊地问朱文鸣:“二叔,您看如何?”
    朱文鸣爽朗地说:“虎父无犬子!谢大哥去世以后,玲珑山再也难见如此好货。谢贤侄找到了大哥遗失的秘方,真是玲珑山黄金界的幸事。九泉之下的大哥,终于可以安息了。”
    三十年前,谢长平与朱文鸣和范仲良结为异性兄弟,三人同心协力,将玲珑山的黄金推向了全国。谢长平被害后,又是朱文鸣收养了他的双胞胎儿子谢怀仁和谢怀义,供他们吃穿读书,直到谢怀仁自立门户,此事被招远百姓奉为美谈。如今谢怀仁经营的平度金矿已经步上正轨,可以说朱文鸣功不可没。
    站在谢怀仁身后的朱文鸣忽然觉得范仲良轻轻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玲珑山西区的平度金矿,高高的围墙阻隔了里外天地。矿区内灯火通明,工人们正在矿房内忙碌。围墙外面,护卫队长胡振中带着队员巡逻。距金矿一里外的湖边,有一座四进院落,是谢怀仁的宅邸。
    谢怀仁一踏进家门,管家戴泽就殷勤地迎了上来:“老爷,听说您今天在和义堂讨了个满堂彩,用几块黄金镇住了所有人,咱平度金矿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
    谢怀仁边走边笑:“消息这么快?这只是开始,好戏在后面。我要去思祖堂研究方子,告诉守门的,谁都不许打搅我。”
    戴泽一愣,思祖堂是谢家祭奠祖先的地方,老爷怎么去那里研究方子?他随口答应,看着谢怀仁走远了,才招手喊来一个亲信,拿出本书说:“你马上去趟朱府,把这本书交给朱老爷。”
    思祖堂没有窗户,长方形的墙壁上,挂着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遗像,他就是二十年前冤死的谢长平。
    谢怀仁捧着金块跪在遗像前,含着眼泪说:“列祖列宗,我终于找到了重振家业的方法。请祖先保佑,让我手刃仇人,复兴谢家!爹啊……”他的手一颤,金块滚落,身子也匍匐下去,“您蒙冤二十年,现在终于到了复仇的时刻。您放心,所有暗算您的人,都将付出代价!”
    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父亲血肉模糊地被抬回家,没有留下任何遗言便惨然死去。在那个漆黑的夜晚,父亲独自走向人生的终点,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悲惨遭遇呢?这是个永远的秘密,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二十年来,谢怀仁独自支撑着破碎的家,始终在追查父亲遇害的真相。如今,他已经查清了杀害父亲的所有仇人,并且积累了足够的报仇资本。他决定用出其不意的行动将仇人一网打尽,统一玲珑山黄金界。他有这个能力,也充满了信心。
    朱府客厅的餐桌上,朱文鸣和范仲良相对而坐。面前摆着卤猪蹄、酱肘子、花生米、炒鸡蛋四样菜,但是都没有动。
    范仲良烦躁地说:“二哥,你说谢怀仁的方子是不是真的?”
    朱文鸣冷笑:“你说呢?你也见过谢长平冶炼的黄金,会不知道真假?”
    二十多年前,谢长平全盛时期,所产的黄金质地纯粹,冠绝全国。一个谢家金矿,几乎占据了玲珑山黄金买卖的大半江山。谢长平死后,玲珑山采炼黄金的技术大幅下滑,当时招远就盛传谢长平掌握了一个炼金秘方,可以将黄金纯度提高百分之四十。这种猜测流传了很多年,一直无法证实。现在谢怀仁突然声称找到了父亲的秘方,一旦消息成真,谢家自然重现辉煌,那时其他矿主又如何应对?
    “那我们以后岂不是很难过?”
    “不只是我们,整个玲珑山的黄金界,都要重新被谢家控制。”
    范仲良质疑:“不会吧?谢怀仁不是谢长平,仅凭一个炼金秘方,就能控制玲珑山?”
    朱文鸣摇头:“老三啊,你是不了解谢怀仁。谢长平其实只是个工匠,根本不懂经营。二十年前要不是戴泽的父亲帮忙,谢家金矿不可能做那么大。可是谢怀仁不同,他擅长的恰恰是经营。当年谢长平死后,谢家其实已经走投无路,谢怀仁愣是靠着做苦力的钱,买下了没人要的平度金矿,只用了五年时间,就把平度金矿做成了玲珑山屈指可数的大金矿。这样的人,你说厉害不厉害?他现在又找到了父亲的秘方,简直如虎添翼,会不想恢复家业?”
    范仲良点头:“论起经营金矿的能力,玲珑山目前无论老一辈还是后起的,谁也比不上谢怀仁。要这么说,谢长平的秘方还真不能落在谢怀仁手上,得想办法夺回来。”
    朱文鸣端起酒杯,不动声色地说:“秘方当然不能落在谢怀仁手里。老三,别忘了谢长平是怎么死的。”
    一股冷气袭上脊梁,范仲良握筷子的手抖动起来:“那孩子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谢怀仁这孩子心机太深,我也捉摸不透。”
    “不可能!”范仲良想起往事,无限不甘,“谢长平被德国人拘捕后,至死都不肯透露秘方,他被送回家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就死了,当时我们都在场,他没有机会把秘方告诉他儿子。那谢怀仁怎么找到的?难道谢长平在家里留有秘方的记录?”
    朱文鸣说:“不可能!谢长平死后,我有效清查了谢家,根本就没有秘方的记录。谢怀仁后来居住在我家,什么都没带。”
    “那谢怀仁是怎么找到秘方的呢?”
    “怎么找到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确炼出了高质量的黄金。我们要在他兼并玲珑山黄金界之前阻止,必须将秘方夺过来。”
    范仲良感叹:“谈何容易!谢怀仁不是傻子,会将秘方让给我们?”
    “让是不可能的。但只要计谋得当,也不是办不到。”
    范仲良大喜:“二哥有办法?”
    朱文鸣苦笑:“暂时还没有。这事要好好思量。”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响动。
    “谁!”朱文鸣立刻打开门,见女儿朱凤英和范仲良的儿子范玉虎站在外面。
    朱文鸣看着二人问:“你们怎么来了?”
    范玉虎神态慌张地说:“二伯父,我来找我爹,碰巧遇到了凤英妹妹。”
    范仲良走过来问:“刚才我们说的话,你们听到了?”
    范玉虎说:“没有。我们刚到门口,就碰倒了花盆,没听到二老的谈话。”
    朱凤英面色有些苍白,一句话也没有说。
    范仲良看着朱凤英,几年不见,这丫头出落得愈发俊俏了。不由说道:“呵呵,凤英真是女大十八变啊,都长成这么漂亮的大姑娘了。”
    朱文鸣看到朱凤英,眼睛一亮:“这事儿凤英没准能替我们办到。”
    自从被人劫持,汉斯就不知身在何处。他被人抬下玲珑山,紧接着上了辆马车,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带到了一间充满茅草味的房间里。有人摘去了套在他头上的麻袋。汉斯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中式的书房,四周摆满了书柜,两根漆红木柱矗立在屋子中央,将房间隔成两部分。靠墙壁的位置放着一张红木书桌,后面正坐着一位身材中等的中年人,旁边还站着一个瘦削的年轻人。
    汉斯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将我绑到这里?”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为什么将你绑到这里,你还不清楚吗?汉斯少校!”
    汉斯摇了摇头,说:“阁下肯定弄错了。我是传教士汉斯,不是什么汉斯少校。”
    中年男人缓步上前,拍着汉斯的肩膀说:“别再装了!1915年德军进驻招远,你时任德军少校,正是当年审问谢长平的人。我说的没错吧,汉斯先生?德军撤离后,你私自逃离军营,化装成传教士留在招远,因为你在审问谢长平期间秘密获得了一个大秘密。你隐藏了二十多年,就是希望有朝一日,独得玲珑山的黄金,是不是,汉斯先生?”
    汉斯面无表情:“阁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见棺材不掉泪!”中年男人愠怒,向削瘦的年轻人道:“伊藤君,请将我们的身份告诉这位少校!”
    年轻人一哈腰,盯着汉斯道:“少校先生,刚才跟您说话的,是日军华北情报局土肥原贤二将军的秘书长――田中次郎中将,在下是田中先生的助理伊藤光!”
    汉斯很意外:“你们是日本军人?”
    田中次郎得意地说:“没错!汉斯先生隐藏得这么好,不是帝国的情报人员,怎么会查到您的底细?”
    “你们想得到什么?”
    “谢长平的炼金秘方。”
    汉斯耸耸肩:“田中中将,我就是一个传教士,不是什么少校,更不知道你所谓的秘方。”
    田中次郎脸色阴沉:“大日本军人一向缺乏耐性,汉斯先生如果不识时务,恐怕要皮肉受苦。”
    “我真不是少校。”
    田中次郎大怒:“拉下去!找人陪汉斯少校玩玩,直到他配合为止。”
    几个壮汉破门而入,粗暴地将汉斯拖了出去。田中次郎怒气未消,背着手在屋内转圈。
    伊藤走了过来,说:“中将,现在怎么办?看汉斯的样子,不像撒谎。”
    “他保证在撒谎!”田中次郎肯定地说,“土肥原将军的情报不会有错,汉斯肯定知道谢长平的炼金秘方。告诉下面的人,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撬开汉斯的嘴巴。” 黎明降临,平度金矿开始了的忙碌。谢怀仁穿着工人服,站在矿区门口,整个人显得简朴而干练。不远处,工门头们正给当班的矿工布置任务。
    管家戴泽过来报告说:“老爷,范家埠金矿的范仲良来了,想见您一面。”
    谢怀仁抬起头,“范三叔来了?有没有说什么事?”
    戴泽说:“没有。范老爷只是说有要事相商,请您回府。”
    一进客厅,谢怀仁便拱手笑道:“三叔您大驾光临,小侄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范仲良拉着谢怀仁坐下:“你可真够忙的。平度金矿现在是玲珑山屈指可数的金矿,你也是响当当的老板,以后别下金矿了,脏活累活交给下面的人做嘛。”
    谢怀仁憨厚地笑,抬手给范仲良泡茶:“嘿嘿,习惯了。三叔您抬举我了,平度金矿可不是大金矿,我也不是什么响当当的老板。三叔找我有事?”
    “有,而且是大喜事。”
    P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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