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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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堂主》无目录,杨英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级作家。曾任德州地区创作室创作员、德州市文联副秘书长、文学创作室主任、市作协主席。迄今,已在全国各刊物上发表中、短篇小说36篇,散文、文学评论20余篇,出版长篇小说5部;2005年被评为德州市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现为德州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崇德堂主》是一部长篇小说。
一部天方秘籍,两家中医堂主。你死我活拼命相争。八年抗日战争,千里乱世烽烟,悬壶济世情怀不改。襟怀道义的主人公。险象环生的故事。朴实生动的语言。齐名并誉的中医堂堂主因一部秘籍明争暗斗。在一个汹涌莫测的大时代面前,不同的人生观将做出不同的选择。杨英国创作的《崇德堂主》彰显中华儿女炙热的爱国情怀和中华民族在困境中迸发出的巨大的凝聚力。,    蓝天深处的几块云彩水煮了一样翻滚着,跃动着,折腾半天忽然停住,瞪着一双双雪白的大眼盯紧了城四门上的古城楼。古城楼年久失修,已经有些破败了。楼顶上瓦销檩烂,有的地方露出了天;周围墙上砖馊灰进,形成了大小不等的窟窿;地上满是灰土杂物,到处是深浅不一的坑洞。不过只消爬上城墙,走进城楼,站在早已没了遮挡并且长满绿苔的窗口朝前望去,四城半条街的景致尽收眼底。不算宽阔但却笔直的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店铺门前的幌子在微风中飘动摇曳,远远望去,很像古代战场上的旌旗。
     城外运河上的船夫调子响起来:冲满了――嗨!跑远了――嗨!跑一天――嗨!冲到尖――嗨!嗨哟嗨哟嗨哟哟;远望大明星了――嗨!近望黄澄澄了――嗨!一看锅里饭了――嗨!苦面窝窝萝卜缨了――嗨!嗨哟嗨哟嗨哟哟……
     船夫调子从早到晚,时断时续。一年中除了严寒封冻,这压抑、悲怆但却透着磅礴豪气的嗨哟嗨哟声总是穿过西城门或飘过西城墙送进城内,让人听了思绪悠远到近乎肉颤心悸。
     站到十字街上朝东望去,视线所及之处――东城门到十字街的中段南侧再往西走,就是当地名医马天成的崇德堂。不时有病人和病人家眷相扶相携地从崇德堂里走出走进,间有车马毛驴载着病人在门前停下。
     一辆马拉轿车停在崇德堂前,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提着医匣,将马天成扶到轿车里。车把式甩了下鞭子,轿车便顺着大街由东往西驶去。车把式不时地甩着鞭子,辕马一溜小跑,行人急忙躲避。街两旁的店铺、幌子和卖零用品的小摊一一闪过。
     赵家油坊的赵掌柜走出油店,两个街坊走过来与赵掌柜闲聊。马车已经驶过十字街,一位街坊指指坐在车门口的年轻人说,瞧,那不是丁大户家的狗少丁二泉吗?另一街坊说,不是他是谁,整天云里雾里跟个五爪鹰似的。赵掌柜说:平日里这小子走道悠闲自在得很,今儿坐着轿车疯窜,看样子有急事。
     要说这世间还真没有三科同得的,这丁大户是州城数一数二的财主,城外有良田百顷,城内四街都有店铺买卖。只是财旺人不旺,四代单传,到丁大户这一辈好容易有了两个儿子,可惜天不保佑,长子丁大泉从小病弱,长到十六岁刚娶了媳妇又患了痨病,至今躺在炕上不能动。这丁二泉虽然头脑基本正常,但却口吃顽劣,有时精神,有时糊涂,像个缺心眼的无良混。
     看到赵掌柜等人站在街边,轿车渐渐慢下来。丁二泉从车门前探出头,看着街边几人直眨眼,那样子分明是想说话但一时闹不清应该说什么。赵掌柜朝丁二泉施个礼,问二少爷这是急匆匆地到哪里赴宴去。丁二泉拍拍脑袋终于想起说什么了,回手指指车内:还赴宴,赴个属宴,老头子病了,七死八活的,我妈让我去东街崇德堂请马先生来看看,还让套了轿车,嘁!
     马天成从车内探出头来打招呼,赵掌柜等人急忙拱手,说丁家急惶惶地套了轿车去接您,想是丁翁病重,马先生别客气,救人如救火,走吧,快走吧。马天成还个礼,车把式打了辕马一鞭,马车加快速度往西去了。赵掌柜望着马车远去的影子摇摇头和两个街坊说:丁大员外一向精明健壮,平时打理城内的生意.逢秋过麦到城外收租,怎么突然就患了重病呢,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马拉轿车停在丁家的朱漆大门前,车把式和丁二泉先跳下车来。车把式把马天成扶下轿车,丁二泉提着医匣催促马天成快点进院,说他爹病得很重,请了四街郎中都不中用,就等马先生去定生死了。马天成一边快步朝大门里走一边埋怨着,说丁家应该就近请西街颐寿堂名医张道山沿治,不该舍近求远去找自己,因为这样会误了及时抢救病人。丁二泉说我去请你之前,郑管家已去颐寿堂了。马天成迈进大门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丁家正厅三间,两明一暗。东边是一具黄木隔扇,隔扇两侧仅有尺许,遮住东边一间的少半部算作套间,隔扇的布帘拉开着,现出一张紫檀色雕花大木床。病势沉重的丁大户躺在床上,间或发出一两声气息微弱的呻吟。外厅里坐着三四位郎中,他们低声议论着丁大户的病情,并不时将眼光投向东边的套间。
     上首坐着老郎中陶居正,下首坐着北街郎中吕之铭。陶居正眯着眼睛不说话,似在思虑着什么。吕之铭抻了一会儿说:陶老先生,谈资历论阅历,咱们这些人里就数着您了,我们几个都已看过丁员外的病势,这很后决断还是要听您的。
     陶居正睁开眼:唉!之铭啊,医人医病,当尽全力,就让老朽再过过手吧。
     陶居正起身走向套间,有两个年轻郎中跟在他后边。
     丁大户躺在紫檀色雕花大木床上。床边端坐着丁夫人,一男一女两个仆人站在丁夫人身后。陶居正走进套间,坐在床头椅子上给丁大户把脉。丁夫人心慌神乱,一直在哭泣,陶居正摆摆手,意思请夫人止声。丁夫人唉,老头子,平日里你连个伤风感冒也没有,怎么说病就病成这样子了呢。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抛下我个妇道人家可怎么活呀!
     床上的丁大户动了动身子,喉中发出哧哧的响声。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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