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调色板:我在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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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的风景  范迪安
韦启美先生  徐冰
我们美院  王少军
美院与我  方振宁
对中央美院附中的回忆  倪军
无知的意淫岁月  肖鲁
缘分  吕越
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80级  林延
片言只语(1980―1984)  韦佳
记忆如初恋――写给中央美院附中  王小帅
我的校尉胡同5号  王水泊
无题  温普林
80年代的记忆片段  李迪
5号楼  陈淑霞
投笔从戎  刘庆和
那些年,我在美院的日子  王中
80年代的一次法国艺术青年闹美院  展望
女画家的世界  喻红
此生没有跳出这个院子  刘小东
把教学事故变成教学故事  马路
记忆弹出时间舱门  王华祥
过去的事  方力钧
随笔  杨茂源
遗憾  申玲
滕美人  王玉平
武艺的记忆  武艺
否定一切  隋建国
冬季校园  郜笛斐
学院与村庄?走向田野的人与事  乔晓光
世说新语之中央美院  姚璐
梦的画室  耿乐
穿越美院  向京
石版工作室里的“东方美男子”  肖戈
暖?灰  王川
作品
编辑后记,江苏镇江人。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硕士学位。现就职于中央美术学院。曾在上海美术馆、今日美术馆、那不勒斯当代美术馆、香港医学博物馆、纽约Volta艺博会举办个展。2013年获鲁迅文化奖很好艺术作品奖。,他说:我一生有效的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她说:每一个细胞在膨胀,每一个瞬间在延长。
她说:千军万马股的细节企图从记忆的大门呼啸而出。
他说:在画室里度过的日夜好像一场梦。
……
章燕紫主编的这本《灰色的调色板(我在美院)》是35位中央美院校友的青春回忆,献给中央美术学院百年诞辰。,    说起我和咱们中央美术学院的缘分,真是深。
    早在读大学之前,只读了中央美院附中,大学去了中央工艺美院。附中时期也只是偶尔去王府井的老美院本部听听讲座,看看展览,和那个老校区联系并不多。尽管如此,中央美院的行事作风还是深深地影响了我,直到现在已经到了被称为“老先生”的时候了,还是不断地冒出其中的味道。而且对于美院和美院附中的记忆充满了温暖。
    也许那时是价值观、世界观形成的年纪,附中的印记在我身上表现得比较明显:附中的同学成了一辈子的朋友,自己的闺蜜、孩子的千妈千爹都是那时候的同学,我们戏称是“发小”,相互看作很亲的人。79级人数很多,女生也多。我们80级的这班23名学生,只有4名女生,宿舍里两个上下床,下乡时刚好一铺炕。后来肖鲁休学到了我们班,就组成了“五朵金花”,到现在铺位在哪儿还都记得住。我和喻红都住上铺,晚上头顶头地聊天。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如今“五朵金花”都在北京,各自有着自己的绽放。
    因为后面两年没有招生,79级、80级、81级这三届就像一个班的同学一样老是粘在一起,聚会常常不分届不分班。尤其是女生们,三届的同学都会参加。记得有一次搞化装舞会,因为有敦煌班的同学,很多人化装成了彩绘的菩萨和罗汉,还有化成小丑的,化成国王的。很逗的是洪浩,化装成,感觉特别适合他。他还特别入戏,真在会场上做起了服务,端茶倒水,像模像样。还有两场婚礼,一场是李贵君嫁给了王小帅,一场是肖鲁嫁给了喻红。路学长化成佐罗,和我一起管播放音乐。我存有一些当时的照片,只是像素太低了,现在只能看个大概。
    上附中的时候,年龄小,很多事情一知半解。有一次申玲代表附中参加了一个挺重要的长跑比赛,大家都希望附中能赢,申玲能得靠前名。有人出了个骑车带跑的主意,我觉得自己骑自行车技术不错,就自告奋勇地充当带跑的那个人。其实我一点经验也没有,之前也没做过,不知道如何能让在地上跑步的人跟上自行车的节奏跑出成绩和速度。结果跑下来的成绩并不理想,不仅我被体育老师发现挨了训,申玲也因为成绩没有达到预期情绪不高。后来有同学指点我说:应该让男生骑车领跑,男女搭配才有效果!我才明白其中有奥妙,居晦为时已晚。傻呀,真不开窍!
    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喜欢时装,记得图书馆订了一本期刊,是日本版的法国杂志《25岁》,原名现在还记得――《25ans》。当时觉得里面的服装太有魅力了,精彩至极,每期推荐阅读。就连图书馆的老师也知道我的喜好,每次到了新杂志都会特意告诉我。那本进口杂志不能外借,只能在图书馆里阅读,还要先洗干净手才能看,要是能借出来,估计会被我翻烂的。比起其他同学爱不释手、抢着看的艺术大师的画册来说,我的喜好有点另类。没有人争抢,自己可以慢慢地,一遍遍地,仔细地看。看过这期新的,还会期盼下一期,后来才知道那是一本现在很容易得到的时尚杂志,比起《VOGUE》还是不够级别的。当时孤陋寡闻,少见多怪,但真的是如饥似渴。
    记得附中有一台脚踏缝纫机,在食堂大师傅的休息室里。我经常去做衣服,似乎只有我一个学生会去用那个机器。我常常陶醉在制造“奇装异服”的乐趣里,也不知道有多打扰师傅们的休息。现在想想,那是学校的老师和师傅们宠着我们。
    毕业面临高考的时候,我的靠前志愿是考中央工艺美院服装设计,这在当时是特别少见的,大部分同学都会考中央美院。辅导我们毕业创作的高亚光老师了解到情况后,特意去工艺美院看了服装设计系的毕业展览,回来特别找我谈话,告诉我她的观感,并给了我母亲般的升学建议。如今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很好难得,很好温暖。
    上大学以后,身在工艺美院,心却留在同学这里,经常回到王府井找老同学,出入美院的教室、宿舍,和同学们谈天说地谈艺术,似乎美院有种温度很适合我。让我感到舒服。
    一路走下来,自己已年过半百。回想起来,美院给我的不只是温暖,还有这温暖里的“师德”。当然更多的是在中央美院附中学到的东西:做事的眼光和情怀。如果说我这一路“任性”,只凭喜好做事,也还能称得上有点成绩的话,就是在附中打下的基础让我能够得心应手。
    也许像我这样对时装着迷的“狂热分子”不多,所以在中央美院开设设计学院的时候,过去教过我的老师和领导还能想起我。于是,我又再一次结缘美院,受命回来创建时装设计专业,现在能够以美院教师的身份被称为“美院人”。自豪之余,要感谢师长们的恩德,还要感谢这个“缘分”!
    2017年9月8日,完稿于望京
    P4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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