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余额宝提高了社会融资成本?看病难、看病贵是市场化的错?人操纵汇率可以解决就业?强拆乃是强拆本身的错?自利是天下的道德?中国石油资源缺乏、需求旺盛因而油价应该高于美国?石油美元价格上涨国内成品油价就应该上涨?“新政”是在放权还是集权?经济自由和民主化,哪个才是当务之急……
本书中,作者在全新视角解读“习李新政”和四中全会的基础上,透过“政府与市场”“产权与合约”“民生与资本市场”“经济与社会”四个领域的经济社会热点事件,告诉你“政府与市场的边界在哪里”“诸多热点事件不是市场的错,而是破坏市场之过”“如果没有基于个人清晰的产权界定,民主自由只是一句空话”等。
目录
序你我都是“资本家”,或大或小聂圣哲
自序经济自由是当务之急
前言
第一辑政府与市场:市场化不的千错万错
红包不是问题,政府管制医疗才是问题
管制必然产生“以药养医”和“过度医疗”
看病难、看病贵是破坏市场之过
余额宝不是吸血鬼
工资法没那么好
凤凰政府不懂经济
界定土地产权是农民致富之本
政府掌握经济资源而不追求GDP非好事
土地涨价要归公吗
反垄断,该反的是行政垄断
政府太有钱,经济就该衰落了
政府财力介入阻碍大学发展
“反一体化”现象如何“破”
工信部半夜打枪没摸着火门
不加息的逻辑
箭在弦上的加息
莫随宏观调控而起舞
调低增长预期保持中高增速
要尽可能让经济保有古典的特征
中国仍是世界上由的经济体
西方世界的衰落
第二辑产权与合约:产权界定后,人人皆是“资本家”
产权的性质
经济、自由与产权
“好的”市场经济的起点与保证
官本位在中国的经济含义
产权界定不清晰所导致的后果
和谐社会的产权基础
人口增长是怎样降下来的
温饱社会反而是高风险社会
析企业主争当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人人生而不等
人人都是“资本家”
能否捍卫“异己”的权利是对社会的考验
穷国的民主与富国的民主
法治路上有陷阱
放松管制和约束权力重于反腐败
重罚行贿是增加反腐难度
人力资本产权天然私有
国美事件谁胜谁负并不重要
第三辑民生与资本市场:下不去的房价、物价和上不来的股价
取消限购不能阻止房价下跌
投资房子的好时机已经过去
从乳品新国标看房地产调控
相同地段商品房价格缘何远超小产权房
房租或许是通货膨胀的替代度量
成本不能推动通货膨胀
猪肉价格暴涨的真正元凶是政府
价格管制治理不了通货膨胀
过度依赖CPI度量通胀有风险
中国平安为何只在A股市场圈钱
国内市盈率为何总是高位运行
中国股市是投机市场不是投资市场
第四辑经济与社会:道德如何才能“穿上裤子”
食品安全与道德无关
转基因争论的实质是商业信誉缺失
六问“菜贱伤农”背后真相
养头牲口我们也是要善待的
农民工子弟学校触动了谁
袁厉害收养孩子敛财怎么了
劳动收入占比难以提高的真实原因
“享受”油价
中国老百姓为什么要为美元泛滥下的油价上涨埋单
为何越治越“霾”、越限越“堵”
春运拥堵缘于城乡二元结构
公民世界对堂表兄弟世界的替代
和尚不念真经只因没有建庙的自由
大师流行是社会不公的一种度量
公立大学能够办出真正的商学院吗
自愿的交易永远胜过强制的所谓公平正义
经济民族主义阴魂不散
摘要与插图
“新政”是在集权还是在放权“打老虎,拍苍蝇”,绝大多数人是拍手称赞的,但也有少数不同的声音。不同声音主要表现在担心当前的反腐治标不治本,会加剧集权,反腐会阻碍经济增长等等。
担心是有理由的。因为权力导致腐败,权力导致腐败,所以才要把权力关进笼子。问题是权力不会自动进入笼子,谁来把它关进笼子?到底要建设一个什么样的笼子?
用权力来制衡权力是通行的做法。但是,这个做法有个容易被人忽略的前提,就是大家都有维护和遵守社会基本规范的意愿。具体到当前中国来说,就是要拥护市场化、拥护法治。
目前有没有权力制衡呢?也有。但目前的权力制衡表现为:市场化和反市场化的角力,法治与反法治的角力。这两种反方向的力量当然可以相互制衡或者掣肘,但这种制衡的结果就是法治和市场化改革不能推进。这正是过去“政令不出中南海”,市场化改革裹足不前、法治不张,不幸丧失利改革窗口期的根本原因。这也是十八届三中全会决议虽然振奋人心,但在实践中推行起来步履艰难的根本原因。如果“打老虎,拍苍蝇”清除的是这些阻挠市场化改革和法治建设的力量,又有什么不好呢?
市场化和法治不是一方面叫得震天响,一方面又在思想、政策主张和现实作为上与之南辕北辙。
市场是有前提条件的。基于个人清晰界定的权利是市场经济的前提条件。
法治需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可是资源又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平等共用,那样的话“公地悲剧”就会发生,人类将无法生存。以产权界定权利,人们在财产占有上虽然不能平等,但是人权可以平等;如果产权不清晰地界定给个人,那么就只能用等级制、限制择业迁徙自由等制度来避免“公地悲剧”发生,那么人权就不可能真正平等。人权不能平等,在财产占有上也不可能真正平等。
所以,只有在产权清晰界定给个人的市场经济中,才有可能真正推行法治。那些反对国有企业产权改革、反对土地流转、反对把权利清晰界定给个人的人,本质上就是在反对市场化改革,也是在反对法治。
我们不否认反腐会导致集权,集权可以成为破坏自由、法治和人权的力量,所以我们也赞成分权,希望权力制衡权力,但是总要在主张法治、拥护市场经济的人手里进行分权吧。
我们承认,一些经济犯罪是计划经济转轨市场过程中不容易避免的原罪,所以我们主张反腐以追究权力寻租这种极恶之罪。我们也主张对权力索贿时而不得不行贿这类的原罪实施赦免,因为这是权力过度集中的恶果,不是公民主观故意。至于如何判断谁有极恶的原罪,有一个简单办法:致富或暴富了,却仍然在维护计划模式或计划与市场并存的双轨制,以便还能依靠计划权力到市场中去寻租的那些人,他们是不可以赦免的。
我们赞成用法律制度来约束权力,但不是有了法律就是法治,法治更重要的是司法和执法。现实是整个司法体制在“维稳模式”下多年,怎么突破这个桎梏?
那些担心权力集中危害社会的人们忽略了:人们之所以畏惧权力、依附权力,根本上是因为财产被权力掌控,把财产界定给个人,剥夺权力的财产基础才是把权力关进笼子的根本。而且比约束权力更重要的,是减少权力对经济的干预。因此,我们更应该看集中的权力被用来做什么。如果集中的权力是用于把财产分给老百姓,而不是把老百姓的财产集中到国家,在推动放松和取消形形色色的管制,那么这样的权力即使为害社会,也只会为害一时,而不会长久。反之,如果我们教条地、简单化地反对权力适当集中,反对建立任何,那么市场化改革就会流为一句空话,法治社会也会无法建成。当前中国需要强调的恰恰不是分权,而是需要适当的集权,建立。
我们应该看到的是,“新政”在“打老虎,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