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回忆录-一个军统特务的忏悔录-战犯改造所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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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本书为沈醉本人撰写的回忆录。作者用幽默风趣的笔调描述了他在战犯改造所期间的所见所闻,是杜聿明、宋希濂、王耀武、郑庭笈、曾扩情、陈长捷、邱行湘、王陵基、范汉杰、李仙洲、黄维等众多战犯在狱中种种令人喷饭搞笑的表现。他们当中或为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或为地方省市的脑政要,或为掌握生杀大权的特务头头,个个都是积极的专家、打手,双手沾满了革命志士的鲜血,可经过十多年的改造之后,都成了热爱共产党、热爱社会主义社会的公民。这是一群中国历未曾有过的、也永不再现的特殊年代里的特殊影像。




目录


熟人见面悲喜交集 长客气小官面“左”

 “你也来了!我还活着”

 “罪大待遇好,罪小生活苦”

 方言误会闹笑话

思想改造为主 劳动改造为辅

 学缝纫从头做起

 学理发,一回生二回熟

为发明,黄维改造难 医风湿,康泽让蜂蜇

 黄维要发明“永动机”

 蜂蜇一百下风湿仍不好

装腰痛,汤尧骗酒饮 患淋病,战犯当实例

 假装腰痛骗饮虎骨酒

 真患淋病怕见女医生

“六一居士”梦中常呼新妇 “两广总督”狱中时怀旧情

张淦卜卦成败将 孙楚焚香念毛选

 张淦当战俘仍爱问卜

 孙楚焚香默念另有原因

宋希濂一棋不让 袁仲虎好提意见

 宋希濂宁被干掉不拍照

 袁仲虎乃“批评专家”

“龙游浅水”黄维挨耳光 “鸟困笼中”汤尧遭批斗

 黄维跟学习小组组长打架

 汤尧在厕所高唱《四郎探母》

 “敢于暴露”汤尧受表扬

脱裤割“鸡”巴,误认惩罚严峻 脱胎换筋骨,惊叹改造艰难

 闻受“宫刑”战犯茶饭不思

 “个人出路漆黑一团”

失人和灵官扫台 缺地利将军送终

 树倒猢狲散,王陵基狼狈出逃

 忽闻楚歌,宋希濂一败涂地

王耀武谨言慎行 庞镜塘循规蹈矩

 用进口手纸解大便露出破绽

 有人想搞垮王耀武取而代之

 庞镜塘与人争论“C.C.系”来源

 被咒骂,比作认贼作父的石敬瑭

范汉杰喜开玩笑 廖耀湘一本正经

 老婆刚好半打,儿女不足一班

 廖耀湘相当骄傲,自命不凡

 大树之下欲轻生

 “报告小便”有刺激

人生百态自我暴露 做广播操洋相迭出

 改造所里也有“财主”

 衣领中暗藏美钞

 美钞进洞避查

 一个荤的笑话

 一到休息各搞一套

 练就发号施令本领

 奉命教广播操

 笨相毕露笑话百出

张学良一语结心交 张严佛宽解感落泪

 老资格大特务张严佛

 调任南京特务处书记长

 与张学良倾心相谈

 脱离军统投奔程潜

 宣侠父之死引来震动

 张严佛以为非死不可

 沈醉宽解,张严佛落泪

问题交不清,黄逸公闭嘴 搞垮共产党,吹牛

 黄逸公与办训练班

 受毛人凤赏识,与叶翔之合作

 两个保密局终于生摩擦

 土匪洗劫,手段极为残酷

 赤身跑到四川被收容管训

 交代问题的两种态度

 虽无血债,但问题严重

 军统一大堆人被俘改造

麻子方靖怕说同麻 刘嘉树厕所遇女鬼

 因舍不得美貌太太不想死

 忌讳人家说“麻”,友侪忙解围

 笑一笑,少一少;愁一愁,白了头

 刘嘉树夜半上厕遇女鬼,几乎吓昏

 转述鬼故事被扣帽子

 错误是“十麻九怪”

贪婪成性,军长仍爱“小偷摸”

 今日西风萧瑟甚

 牛虽丢,仍得捡回牵牛绳子

恶习难除,战犯依然“惹不起”

 特赦必须“确已改恶从善”

 三个“惹不起”棋逢敌手

 编很多“恨国民党”的理由

 同学指出他只为个人利害

李仙洲乐天知命 马励武牢骚满腹

 饭后“三德”变“三得”

 零下四十摄氏

摘要与插图

蜂蜇一百下风湿仍不好
比黄维立志为全世界人民造福的伟大愿望要渺小得多,康泽也想研究出一种治疗风湿病的简单办法,不惜以自己的身体来进行实验。这位曾任复兴社书记长和“十三太保”之一的军事委员会别动总队长、自成一系的特务头子,被俘后,也居然想创造一种治病救人的方法,这也是值得大谈一下的趣闻。
康泽过去所领导的别动队,和德国当年的党卫军差不多,它有超人的权力,深得蒋老先生的信任,与戴笠、徐恩曾一样,成为国民党中的一个庞大的特务组织的头子。在江西对红军作战时,别动总队也派去一个支队,担任搜集情报和监督国民党军队的工作。有一次,几个别动队员被红军逮捕了。不久,别动队也抓了几个红军,他们便将这些红军的心肝挖出来,祭奠被捕后被杀的别动队员。当时,康泽得到部下这一事件处理的报告后,连声称赞,认为这不但可以鼓舞士气,还显示了别动队的力量。
因为他长期和共产党做斗争,新中国成立前,他担任襄樊地区的绥靖公署主任,被将该区重重包围,他自知无法逃脱,曾举准备自杀,后为部下将枪夺去,自杀未成。被俘后,天天等死,结果出他意料之外,竟一直把他留下来。
我从重庆送到北京后,经常看到他在管理所的放风场花丛旁边一动不动地站着,看见蜜蜂飞来采蜜,便轻手轻脚地悄悄把蜜蜂捉住,把自己的左手背和左臂去让蜜蜂蜇蜇,有时一边蜇一边咬紧嘴唇,一看就知道被蜇疼痛了。我好奇地去问他,为什么故意让蜜蜂去蜇?这岂不是自讨苦吃!
他很得意地告诉我,他看过一本什么杂志上刊登过一篇文章,说用蜜蜂去蜇患了风湿病的地方,比用其他任何方法医疗,都能有意想不到的疗效。他左臂闹风湿痛,他便想用自己来做试验,如果真有奇效,便可大肆推广,让所有风湿病患者都能不药而愈,这也是一项不小的贡献,所以他宁愿以自己的肉体来做试验,看效果究竟如何。
我问他蜇了多少针了?他说还不到一百针,已感到比用别的方法好些,疼痛有所减少,可是还没有治愈,所以他决心蜇上一百针,作为一个疗程来观察。
不过,后来我没有看见他再去捉蜜蜂,可能已蜇满了一百针,在等待看后果。
1964年春天,他刚特赦不久,我们便去南方参观。这时正值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满树、群蜂乱飞的好时光,我一看到蜜蜂便赶快去喊他来捉。他笑笑摇摇头说:“不捉了!不捉了!蜇了一百针,还是没有一点效果,还是依靠蜡疗治好的。”他一面说,一面把袖子挽起,指着手臂上还留下的几个米粒大小的疙瘩说:“有些蜜蜂可真厉害,蜇过隔了那么久,小疙瘩还是没有消尽!”
老天未免太无眼睛,为什么让这个立志想为风湿病患者创造发明奇效验方的好心人,白白被蜇了一百下,一点成绩都没有呢!

真患淋病怕见女医生
和汤尧恰恰相反的一个人,却害怕医生或护士叫他,这人是一个军长,姑隐其名,因其在海外还有不少亲属。此人过去一向爱嫖。他在担任中下级军官时,每到一地总得尝尝当地女人的风味,柳巷花街总少不了他的足迹。后来当了师长,钱多了,便讨上一个小老婆,但还不能满足。当了军长后,小老婆便有好几个了。据他自己坦白出来,他所玩过的女人编成一个营还多一点,可以增加一个直属排,大致在五百左右。当然,玩过这么多女人,也会给他留下一些不光彩的纪念,他军部里便有一个医官专门给他治花柳病的。被俘前,几种花柳病都基本上治好了,只有淋病没断根,还偶尔发作一下。
有一次,他去挂号看病。一踏进管理所的医务室马上就退了出来。因为只有一个新来的女医生在里面,那个常给他看病的男医生不知道上哪里去了,所以他不准备让那个新来的女医生看。可是那位女医生已看到了他,见他退了出去,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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