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由于《三国志演义》及戏剧、说书的影响,对于关羽崇拜,几乎人人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作为历史人物,关羽在正史《三国志》中得到的评价实在并不算高,陈寿批评他“刚而自矜”,“以短取败,理数之常也”。但陈寿怎么也不会料想到,千载以后,关羽作为武圣人竟然晋升为整个中华民族“护国佑民”的神。明清间一度遍布全国城乡的“关帝”庙宇,不但使刘备、曹操、孙权这些三国时代的风云人物黯然失色,就连“万世师表”的文圣人孔夫子也不得不退避三舍。
清代关庙中的这样一幅对联,颇能概括关羽在中国传统社会中的历史文化地位和巨大影响:“儒称圣,释称佛,道称天尊,三教尽皈依。式詹庙貌长新,无人不肃然起敬;汉封侯,宋封王,明封大帝,历朝加尊号。矧是神功卓著,真所谓荡乎难名。”
明清两代关羽已经赫然成为国家神,统摄三教,覆盖全国。但今日宗教学界各自独立,似乎并不清楚对于历关羽人而神、神而圣的提升过程。
作为一个长期的,影响广泛的“活”信仰,关羽的形象从来没有封闭凝固在文字或传说中,而是不断发展变化。如何将各个不同时代的关羽形象,恰如其分地放置在具体生成的背景之中,凸现其变化的因果联系,以及与同时代其他宗教、社会、民俗、政治、经济等多种因素的互动影响,然后又如何展现在文学艺术之中,这是《关公崇拜溯源(套装上下册)》的研究所在。
摘要与插图
要言不烦,但也开启了中国民族学对汉民族形成问题的聚讼纷争之始。一般以为,“汉族”的称呼源于汉朝。如王桐龄《中国民族史》从民族间的通婚、各民族王朝王室和高官显贵的民族出身、民族之间互相更名、改姓等问题人手,以汉族为中心缕述为八期,分别是“汉族胚胎时代”论述“汉族内部之融合”;“汉族蜕化时代”论述“东夷、西戎、南蛮、北狄血统之加入”;“汉族休养时代”;“汉族第二次蜕化时代”论述“匈奴、乌桓、鲜卑、氏、羌血统之加入”;“汉族第二次休养时代”论述“高丽、百济、突厥、铁勒、回纥、沙陀、党项、吐蕃、奚,契丹血统之加入”;“汉族第三次蜕化时代”论述契丹、女真、蒙古及西域诸国血统之加入”;“汉族第三次休养时代”;“汉族第四次蜕化时代”论述”满族、西藏血统之加入”。啉惠祥《中国民族史》则以为“汉以前只称‘华夏’,汉以后则称汉族。”③自“马克思主义民族学”传人以后,范文澜辄以汉族为秦汉以下“的社会条件下形成的民族。”④这曾经引发过一场“部族”还是“民族”的争论,反对学者也分为两派,一派以为“汉民族形成于鸦片战争以后”,一派以为“汉民族形成于明代后期”。以“形成”得如此之晚,其实是因为两派都在套用苏联专家格·叶菲莫夫“封建制度消灭与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形成为民族的过程”的模式。②20世纪80年代以来,对于汉族形成的看法依然未能统一,只是差距在逐渐缩小。一种意见认为“汉民族形成是分为两步完成的”,第一步华夏部族联盟或者形成于原始社会末期,或者形成于夏代。然后在秦汉形成民族;另一种则认为分三阶段形成,分别是夏商周、春秋战国和秦汉。③有的学者还试图定义,说是“以汉字为载体”,“以汉文化为主体”,“以汉朝为标志”。④但以上诸说似乎都忽略了一点,就是当时或稍后称呼“汉族”、“汉人”者,主要是周边民族和地区,并非中原民族的自主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