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道门真人飞天入地,千里取人级;佛家菩萨低眉嗔怒,抬手可撼昆仑;谁又言书生无意气,一怒敢叫天子露戚容。踏江踏湖踏歌,我有一剑仙人跪;提提剑提酒,三十万铁骑征天。
敦煌城满城皆敌,有人配负剑,血衣守城门,猩红叠猩红。
道德宗佛陀濒死,有人长虹掠空,白衣挂黄河,浮空坠浮山。
提兵山门主逞凶,有人暗植金莲,湿衣养气,一复一。
龙象归来,大雪龙骑夏日出,摧枯拉朽,北莽谁能挫其锋芒?
魔头初现,地底秦陵暗影重,机关迭出,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莽王庭北院大王成无头之尸,北凉军世子殿下却一夜白头。
天下第三对第四,谁胜谁负?菩萨过河,谁阻谁拦?
西河州谁在种桂?武侯城谁是故人?
徐凤年的南归之旅同样困难重重……
目录
第一章 温柔乡好梦好眠,敦煌城春光旖旎
徐凤年嗯了一声,低声道:“希望世间多一个苦心人天不负。”
第二章 徐凤年仗剑拒敌,敦煌城祸起萧墙
我死前守城门。
教你们一步不得入!
第三章 敦煌城洛阳发威,黄沙地凤年御风
你是天下第三的新剑神,我便以飞剑杀你。
我之所以排在你身后,只是未曾与你一战,仅此而已。
第四章 陆家女风雨人生,徐凤年又逢洛阳
徐凤年笑道:“雁已还,人未南归。”
洛阳留给他一个背影,轻轻说道:“矫情。”
第五章 徐凤年他乡遇故,徐龙象学成下山
徐骁一只手掌按在地图上,说了一句话,“我儿子在那里,这个理由够不够?”
第六章 太平令指点江山,徐凤年帝陵惊魂
徐凤年笑了笑,绑好剑匣,还有心情用北凉腔唱喏一句:“世间途,是那愈行愈远离乡路。”
第七章 红袍怪一路偕行,北凉军兵锋北指
徐凤年一掌贴在洛阳后心偏左,一柄金缕剑,穿透女子心。
白衣坠河时,转头眯眼笑。
第八章 道德宗佛道斗法,葫芦口凉莽厮杀
白虹停顿,现出身形,白衣僧人朗声道:“贫僧还礼而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
天空挂黄河。
这名白衣僧人,扯来了一整条黄河。
第九章 徐凤年终遇斯人,龙树僧安然涅
一剑出鞘,天下再无不平事。
洪柏轻声感慨道:“真像李淳罡啊。”
第十章 李翰林荣归故里,徐凤年巧遇青鸟
徐骁点了点头,“离了枝的荔枝,以前听人说一日变色两日褪香三日丢味,四五日后色香味全无,半旬后更是面目可憎,比起咱们北凉几文钱一斤的西瓜都不如。离枝,这名字好,熨帖,确实也只有读书人想得出。”
第十一章 徐凤年大战魔枭,世子爷一夜白头
他曾在山巅夜晚恍惚如梦中,亲眼见到天人出窍神游,乘龙而至。
他也曾站在龙蟒之间。
他曾说要斩龙斩天人。
摘要与插图
第一章 温柔乡好梦好眠,敦煌城春光旖旎一场鱼水之欢,不过对 女子而言,第一次大多刺痛难耐,身体上谈不上任何愉悦,至于那些所谓初尝滋味当晚便愈战愈勇的,在徐凤年看来不是女侠就是女英雄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 四肢绷紧如弦的红薯瞧着则是好似愉悦到了,心理上的快感,显然远远盖过了那些疼痛。她不再遮掩,使劲盯住在她身上劳作的徐凤年,脸色潮红如粉桃,双腿双手缠住他的修长身躯,一头青丝散乱在枕头上,衬托得她身体愈发越发白玉白皙腴美,。当徐凤年趴在她身上不动弹时,此时看起来风骚入骨的她用灵巧小舌舔着他的脸庞,寻衅问道:“公子,还行吗?”
“别问这种讨打的问题。”
“公子,你尽情鞭打奴婢,莫要怜惜。”
“肯定会遂了你心愿。”
一刻千金,这会儿估计花去好几千黄金了。
梅开二度以后,世子殿下不知疲倦,身下女子香汗淋漓,仍是没有半点求饶的迹象。
渐入佳境。
“公子,都是第三次了。奴婢真的要死了。”
“这下子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了?来,翻个身。”
女子如泣如诉,媚眼如丝,“公子,这姿势,羞人啊……”
再无言语,只闻喘息。
徐凤年做了一头勤恳耕田的老黄牛,终于累得不行,做了个翻身下马的动作,。两两侧身相对视,徐凤年看到她胸口的凌乱指痕,握住一只倒扣胸前的丰硕春笋 ,有些愧疚道:“疼不疼?”
红薯反问道:“公子累了?”
徐凤年也不打肿脸充胖子,五指微微用上力道,长呼出一口气,“真当我金刚不败了?”
红薯呢喃了一声,脑袋轻轻后仰,一根手指伸入嘴中。
徐凤年笑骂道:“总算知道什么是祸水了。”
她突然坐起身,披上衣裳,说道:“公子等会儿。”
徐凤年不明就里,只好转身侧卧,看着她打开一间密室,走入其中,片刻后再走出。
徐凤年目瞪口呆。
她披上了一袭金黄龙袍。
黄袍之下,是那空无一物的光景啊。
红薯没有走去大床,而是走到窗口小榻前,双手搭在榻上,弯腰转头,然后一只手撩起袍子,对公子媚笑。
徐凤年自言自语道:“让我死了算了。”
男人赢了江山,赢了美人,不过任你豪气万丈,多半是还是要在床榻上输给女子的。
任劳任怨的徐凤年总算没死在女子肚皮上,主要是红薯没舍得,临了她娇笑着说是要放长线钓鱼,慢慢下嘴入腹。不过徐凤年精疲力竭,躺在小榻上气喘如牛,没力气去反驳。红薯也不好受,嘴硬而已,她穿上那一袭金黄龙袍后,被徐凤年按住纤细小腰,黄袍难免多有褶皱,再加上她汗水流淌,头回给人穿上的黄袍肯定得好生清洗一番才行,暴殄天物,莫过于此。
尽情尽欢云雨过后,袍子黏糊,红薯脱下后丢挂在架子上,依偎在徐凤年怀里,一起望向窗外如同一只大玉盘的当空明月,。以前梧桐苑里的丫鬟们一起陪同世子殿下中秋赏月,都是绿蚁黄瓜这些争风吃醋喜欢摆在脸上的二等丫鬟,猜拳赢了就去他怀里,红薯只会柔柔笑笑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伺候着那个有一双漂亮眼眸的年轻主子,。她们喜欢他的多情,喜欢叽叽喳喳聚头说些他在外头如何沾花惹草拈花惹草了,然后个个气呼呼幽怨,想不明白怎就舍近求远,去青楼勾栏里头临幸庸脂俗粉,唯独红薯钟情他的凉薄无情。
她贴在他心口听着心跳,笑而不言语。她胸口的两团白玉鸽子丰硕而不坠,一团受了挤压,仍是饱满滚圆,那一粒粉嫩葡萄,如同造化之物的画龙点睛之笔,此时有意无意摩挲之下,又翘挺了几分。 她身子酥软如玉泥,望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