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新华·知本读书会文丛”,分为《快乐与乐(思想卷)》《打开果核(文化卷)》《一加一可以不等于二(艺术卷)》三卷,为新华·知本读书会历年演讲内容。
《快乐与乐》收录钱旭红、何怀宏、葛兆光、张汝伦、陈嘉映、张信刚、晏可佳、钟扬、、江晓原、孙周兴、胡翌霖、孙向晨十三位学者的十六篇文章,话题涉及哲学、历史、文化、科学、技术等,兼具广泛和深刻。本书以对经典文本的阅读为入口,在东西方文化视野的对照下,用哲学的眼光,反思和观照当今人类以及未来人类的生活,与其说是知识的碰撞,毋宁说是思想和思维方法的呈现。
目录
陈启伟 序言
钱旭红 改变思维
何怀宏 看见与被看见
葛兆光 再谈思想史在当代中国的重要
张汝伦 希腊哲学中的“变”与“常”
张汝伦 希腊哲学的黄金时代
何怀宏 在信仰的门槛上
陈嘉映 快乐与乐
张信刚 丝绸之路的昨天、今天、明天
晏可佳 伊利亚德其人其思
张汝伦 读书与人生
钟 扬 基因密码
冯 在人生的泥泞中前行
江晓原 你所不知的牛顿其人
孙周兴 谁是尼采的超人
胡翌霖化中的人与技术
孙向晨 现代世界的回“家”之路
摘要与插图
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原动力,我们现在处在知识爆炸而人们无所适从的互联网时代,思维才是力量。
——钱旭红《改变思维》
《理想国》中有四个的隐喻:隐身人、的谎言、洞穴之喻和厄洛斯传奇, 前两个涉及是否“被看见”和“让看见”,是感的、具体的,后两个“看见”则是精神的、心灵的。
——何怀宏《看见与被看见》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以来,思想史研究之所以引人瞩目,是因为它同时在自觉地回应着三个方面的问题。一是,它在回应新的中国社会政治、文化的变迁所带来的思想世界的混杂,这需要重新回顾过去,重新梳理脉络找到思路;二是,它在讨论中国思想史中的问题的同时,也在回应东洋和西洋各种蜂拥而入的新理论、新方法;三是,它在回应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以来三十年间中国不断出现的各种新史料的刺激和挑战。
——葛兆光《再谈思想史在当代中国的重要》
人类高明高明在,大家都认为是对的东西、常的东西,有人能看出它不对。所以人类才能不断入新的思想世界,不断会有新的认识。
——张汝伦《希腊哲学中的“变”与“常”》
柏拉图和孔子一样都关心人类社会的终理念,是“善”。善存在于理念的形式当中,理念产生于时空当中,既不产生,也不消灭,是恒久不变的。不管人类如何认识“善”,“善”都是变的。
——张汝伦《希腊哲学的黄金时代》
《沉思录》不是一本知识很强可以给你带去很多新知的书籍,但它带给你的期望是沉思,希望你也能用心地去思考,它对你的影响会是潜移默化的,不会突然让你感受好像发现了一个知识的新大陆一般。所以读这本书,我们需要的安静和耐心。
——何怀宏《在信仰的门槛上——品读<沉思录>》
德行的快乐则来自所行之事的上升。从善是向上的,古人说,从善如登,德行是上扬的。古人说,生生大德。德行之乐无须伴有情绪快乐,毋宁说,这里的快乐是万物生生的自得之乐。德行者伴万物之欣欣生长,在他生存的根底上通于生生之大乐,是为乐。
——陈嘉映《快乐与乐》
不妨简单回顾一下丝绸之路的历史:元代以前的陆上丝绸之路比海上丝绸之路更重要;元朝是海上、陆上丝绸之路并重的时代;明代中叶以后陆上丝绸之路式微,海上丝绸之路迅速发展;今天,陆上和海上丝绸之路又将恢复同等重要地位。
——张信刚《丝绸之路的昨天、今天、明天》
伊利亚德始终都是站在东方和西方之间来看待整个世界的文明及的。他对人生的理解一方面是用研究来探索的,另外一方面是用小说来探究的。但不管作何种探究,伊利亚德都用一条主线贯穿其中,那是把“西方”和“东方”加以对照。
——晏可佳《伊利亚德其人其思》
不要带着一个具体目的去读经典,阅读经典本身是目的。不能把经典作为一个需要我们从外部加以征服的客体来对待,而应该把阅读经典作为丰富我们思想、经验的必然的途径,作为我们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让它终融入我们的生活和生命本身。
——张汝伦《读书与人生》
科学家的基本素质之一是研究科学(甚读一本书)并找出它的错误。
——钟扬《基因密码》
在杜威看来,行动中危险的事情之一,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直接为未经反省的喜欢、兴趣和欲望所左右。在现实中我们所面临的大难题,是如何确定值得的喜欢、值得的兴趣,如何确定真正的需要。
——《在人生的泥泞中前行——杜威价值哲学的力量》
牛顿当卢卡斯讲座教授的时候,大多数日子他上课一个学生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为了表示自己是忠于职守的,牛顿一个人对着空空的教室讲十五分钟,讲完便回去。据说,在他担任教授的许多年里,只有一个学生试图去听,但听了几次课后听不下去了,便也不去了。对着空屋子讲十五分钟,这挺考验人的。
——江晓原《你不知道的牛顿其人》
尼采留给这个世界的后一句话是跟他妹妹说的:“伊丽莎白,不要哭,难道我们不幸福吗?”
——孙周兴《谁是尼采的超人》
人类的社会文化、思想、创造等这些文化的东西同样是技术环境的一部分,技术同样也是人的环境的一部分。技术环境在塑造着人的文化,人也在根据文化理念、审美来塑造技术。这互相塑造的技术环境,和生物环境其实是一样的。
——胡翌霖化中的人与技术》
中国文化对于“亲亲”这样一种在人生初依恋的情感,给予了充分的重视,“亲亲”成为一个重要的概念。无论是《中庸》还是《孟子》里都会说“亲亲为大”,这是把一种情感泛化为哲学和文化的概念。所谓“亲亲”,是说,一个人生命中初遇到的那个“他人”,不是西方哲学中那个陌生的、外在的、被排斥的他者,而是可以依恋、可以依靠的“亲人”。基于这一点,中国文化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格局,跟西方文化存在很大差异。
——孙向晨《现代世界的回“家”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