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本书从朱熹存世文本《小学》《童蒙须知》思录》和《朱子语类》中挖掘其儿童观而阐释朱子理学中的儿童哲学思想。内括与马修斯儿童哲学的对比、赤子之心与儿童哲学、前语言时期的儿童哲学、儿童哲学与家庭哲学、朱子儿童哲学思想的践行等。其中既有导、价值等方法论层面,括天理意识的本体论、格物致知的知识论及修身德的伦理学面向,以此回答朱熹儿童哲学存在的合理问题,亦为中国儿童哲学的研究开辟一条可行的新路。
目录
章朱熹的儿童哲学/pan class="Apple-converted-space">;
节朱熹儿童哲学产生的理论背景/4;
节朱熹儿童哲学的文本梳理/7;
第三节朱熹儿童哲学的主要内容/14;
结语/18;
章蒙学思想与儿童哲学/20;
节朱熹的儿童观/23;
节朱熹儿童哲学的文本搜集/26;
第三节朱熹儿童哲学的问题意识/28;
结语/36;
第三章没有 “儿童”的儿童哲学/38;
节与马修斯儿童哲学的对比/39;
节儿童哲学与小学、大学的建构/42;
第三节儿童哲学与赤子之心、求放心/45;
结语/48;
第四章赤子之心与儿童哲学/49;
节赤子之心与纯一无伪/5pan class="Apple-converted-space">;
节赤子之心与诚之心/54;
第三节赤子之心与敬直心/58;
结语/62;
第五章前语言时期的儿童哲学/65;
节前语言时期的儿童哲学存在判定/67;
节前语言时期的儿童哲学存在的合理检视/70;
第三节前语言时期的儿童哲学的哲学分析/73;
结语/76;
第六章儿童哲学与家庭哲学/78;
节儿童哲学与家庭哲学/8pan class="Apple-converted-space">;
节朱熹的家庭哲学理念/88;
第三节朱熹家庭哲学的价值/95;
结语/10pan class="Apple-converted-space">;
第七章稿思维与儿童之迹/102;
节稿思维与中国文化/104;
节稿思维与语录体/107;
第三节稿思维与 《朱子语类》/110;
结语/115;
第八章稿思维与儿童哲学/117;
节原初与儿童哲学/117;
节潜在与儿童哲学/120;
第三节未完成与儿童哲学/12pan class="Apple-converted-space">;
第四节目的指引与儿童哲学/122;
结语/124;
第九章儿童哲学与理学美学/126;
节理学美学的吊诡/127;
节理学美学的主要内容/130;
第三节理学美学与儿童美学/135;
结语/139;
第十章儿童哲学与问题导向学40;
节从 “问题导向学法到问题意识/14pan class="Apple-converted-space">;
节“问题导向学法与中国哲学研究/145;
第三节朱子学中的问题意识与问题导向窥探/149;
结语/153;
附录:《小学》/154;
内篇/154;
外篇/172;
后记/197;
参考文献/203;
摘要与插图
章朱熹的儿童哲学
朱熹的儿童哲学又称朱熹的蒙学,这两个概念是在当代与南宋的不同时代语境下产生的。因此,我们在讨论朱熹的儿童哲学时,也是在讨论其蒙学思想。蒙学与儿童哲学都是围绕孩童行讨论的理论。二者既有相似,也存在着不同。蒙学的核心思想偏向教学思想,是以孩子为对象的教学方法结和教学理念的阐释。它的核心在于针对孩子的教育理念(Study Education for Children)。儿童哲学的核心是“为孩子的哲学”(Philosophy for Children)、“陪伴孩子的哲学”(Philosophy with Children) 和“从孩子中来的哲学”(Philosophy by Chil-dren),亦即围绕儿童从事的哲学思考活动,是以家庭为具体情境的一种哲学探讨。前者范围更广,可涵盖后者,甚可看成是后者存在的背景或材料。后者是基于前者行的现代结和升华。二者不可简单地分开谈论,但须注意儿童哲学本有的侧。
朱熹的蒙学思想并非其,而是他对前秦诸子中周公、孔子、老子、庄子、孟子、荀子及北宋诸家等人思想结和发展,这些成为构建儿童哲学存在的学理基础。朱熹的儿童哲学在逻辑上大致可分为三个发展阶段,即《朱子家训》的初级道德劝导阶段、《童蒙须知》的工夫实践阶段和思录》的伦理理论建设阶段。这三个阶段主要以“小儿”“童蒙”和“赤子”三个观念为核心,体现了一个从低向高发展的路径。其中“赤子之心”是朱熹儿童哲学理论的核心指向,为我们研究朱熹的儿童哲学提供了一把有用的钥匙。但需要指出的是,朱熹的蒙学工路虽与现有的儿童哲学在形式上有相同之处,但也存在的区别。因此,对朱熹儿童哲学的研究构成了对当代已有的儿童哲学思想的一种补充,也了利用中国传统思想研究儿童哲学思想的开端。
正如上文所说,朱子的蒙学教育在其思想中主要以三个概念为核心,即“赤子”“小儿”和“童蒙”。朱熹说:“‘心诚求之”者,求赤子之所欲也。于民,亦当求其有不能自达。此是推其慈幼之心以使众也。”①这是他对“赤子”的直观描述。又说:“古人小学养得小儿子诚敬善端发见了。然而大学等事,小儿子不会推将去,所以又入大学教之。”②此为对“小儿”的述说。又说:“夫童蒙之学,始于衣服冠履,次及语言步趋,次及洒扫涓洁,次及读书写文字,及有杂细事宜,皆所当知。”③此为对“童蒙”的叙述。严文儒指出:
作为教育家的朱熹,一生有关教育的著述甚多,而尤其重于蒙学教育。他认为,儿童接受童蒙教学打好基础,学会谨守心术之要、威仪之则、衣服之制和饮食之节,养成正道,“于洒扫应退之间,持守坚定,涵养纯熟”,成年之后,才能“通达事物”“”。④
在这里有两点需要注意:一是朱熹蒙学思想讨论的主题主要是围绕儿童的教育问题而展开的;二是朱熹将蒙学看成儿童成圣成贤的工夫根基及伦理学路径。因此,朱熹在其书院的教育中,注重的并不只是传统实用知识的传授,如洒扫应对、考,而是更加注重对儿童道德伦理的引导;同时,朱熹在处理师生教育的地位和授课方法上,也不同于我们以往理解的“老夫子”形象。他首先并不将自己当成知识和德行的,而是将自己放置于传授“孔孟之道”及北宋周、张、二程诸家思想的传道人的位置上。
因此,他在书院展示出的教育模式不是“弟问师答”的简单情景,而是弟子提出问题,他并没有如同成人教育一样简单给出答案,而是扮演儿童教育的者、调节者或者的角色。从朱熹与弟子谈思录》时的一段对话,可见这种端倪。